在我柔軟的時期,作為一名年輕的加密創始人,我曾問過: “為什麼沒有人回我的電子郵件?” “我應該搬到葡萄牙嗎?” “去接觸大自然、去看心理醫生,還是轉型?” 現在我問: “這也應該是一個代幣嗎?” “我們能否通過空投來達到產品市場適配(PMF)?” “我們需要在加密推特上賄賂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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