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為一個 Substack 的人就像成為一個氣壓咖啡的人或手工啤酒的人。 這吞噬了你的靈魂，所有舊朋友都離開了。 所以，基本上就是一個邪教。

就像如果你住在布魯克林，你的曼哈頓朋友永遠不會來看你 “你好，高中朋友，你想聽聽我在 *扭鬚* Substack 上讀到的一些深奧知識嗎？” 他：“……什麼？”

「誰想了解東馬其頓餃子的事實？」他對著沒有人特別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