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約 25 年來，科技的一個趨勢是行業的兩極化——例如，你要麼是 NYTimes，要麼是一個在 Substack 上的個人。成為一個地方報紙是很困難的。 我認為同樣的分層現象將會發生在 SaaS 領域——會有少數幾個核心系統（像 @Rippling），然後會有為每家公司甚至每個人量身定制的軟體，將這些系統連接起來。我認為處於中間地帶將會很困難。